凯特突然觉得卫雄的肉棒似乎变长了,每次插入的深度都要比以前深得多,不过她很快就否定了, 难道人体器官还能自由变大变小? 又不是异形。 她猜测卫雄应该是在龟头前端套了什么增长的道具。在她的记忆中,似乎确实有这种东西, 心中忍不住吐槽男人的虚荣心, 要知道卫雄的肉棒已经是他见过的中最大的了,估计能与之相比的只有少数天赋异禀的黑人了。 可即便是这样, 卫雄还是想继续增大尺寸。 然而这样的吐槽只存在一瞬间,就被汹涌而来的快感淹没了,不管卫雄的肉棒为什么会增长, 反正她很爽就是了。 可她很快就知道什么叫乐极生悲了, 在享受到前所未有的剧烈高潮后她需要休息,需要喘口气,需要恢复体力,可卫雄并不理她, 强硬的将肉棒插进了肛门, 然后便自顾自的快速操干了起来。她当然有肛交过,可经验并不多,而且从来没有这样剧烈过, 瞬间一种难以言喻的难受感笼罩住了她, 她感觉整个人都想抽筋, 可事实并没有,精神处于一种极度紧绷的状态。如果她没有被限制自由,她肯定会大力挣扎, 可惜她现在什么都做不了, 只能躺着, 好在这种难受感觉并没有持续多久,慢慢的,肛门中产生了一种她从未体会过的奇异快感。 以前她肛交感受到的基本都是疼痛, 这也是她反感的原因, 可此时发生的无疑颠覆了她的认真——肛交也可以很舒服,甚至能带来比正常性交更强的快感! 随着时间推移, 她感觉自己的理智正在一点一点的消失, 她很清楚并不是因为卫雄给她注射的催情剂,而是一波接一波的强烈快感让她根本无暇他顾。 不知什么时候, 卫雄已经解开了她手上的手铐,转而将她的双手一起拷在身后,并将她的姿势摆成了狗爬式, 因为没有手臂做支撑, 她的整个上半身只能完全趴在床上,如此一来屁股自然翘得特别高,倒是方便了卫雄的操干。 卫雄并不是只操肛门, 而是阴道肛门来回操,动作非常凶猛,根本没有怜香惜玉可言,这让她联想到了两人的第一次, 那次她身受重创, 甚至一度对性爱产生了恐惧, 不过经过那次后她身体的承受能力明显强了很多,加上卫雄给她注射的,让她非常讨厌的催情剂, 她并没有像第一次那样崩溃, 最后卫雄射了, 全射在了阴道里,而且量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多,一股接一股,她感觉自己的子宫正在膨胀, 这种感觉很怪异, 因为这持续不停的内射中她竟然又高潮了。 当她从高潮中回过神来,立刻有一股胀痛从小腹传来:“混蛋,难道他又使用了什么道具? 虚荣的男人。” 这是她内心的吐槽。在她看来,卫雄肯定是将什么液体注射进了她子宫,这种液体不可能精液, 而是某种人工制成的液体, 否则即便是西班牙斗牛场上的公牛也不可能一次性射这么多精液,何况是一个体格弱小的人类。 ……… 卫雄转头看了看, 电视桌旁有一个用来盛水的大号玻璃杯, 他右手一招,玻璃杯立刻违反物理原则的飞到了他手上,之后他将玻璃杯放在凯特双腿间, 接着他缓缓将凯特的上半身拉起来, 同时同步将肉棒往外抽, 在肉棒完全抽出的那一刻,凯特的上半身已经几乎立直了,只听哗啦一声,精液喷涌而出, 少部分溅到了床单上, 大部分喷进了玻璃杯里:“唔……”凯特还是第一次体会子宫和阴道中有液体持续狂泻的感觉, 怎么说呢? 有点难受,但更多的是快感。 看着不断发出呜呜声的凯特,卫雄微笑道:“现在喷出来的这些液体可是你未来两天的口粮, 你可得小心了,别浪费了。” 呜呜呜…… 凯特剧烈的摇头,显然是在表达愤怒或抗议。 卫雄道:“是你自己说的,明后两天都有时间,所以我决定了,接下来的两天你都是我的, 我会让你享受到极限的快感。 不过你放心, 我做事很有分寸的, 我保证你不会有生命危险,只要你配合。现在你慢慢往下坐,你下面是一个大号的玻璃杯, 你需要将阴道口完全置于杯口之内, 精液才不会流到外面, 我刚才说了,这些精液是你未来两天的口粮,要是浪费了,你就得饿肚子了。对,就是这样, 在往下一点,好。” 凯特终究是选择了妥协,慢慢的将屁股往下压,最后如卫雄所说的,将阴道口完全置于杯口内。 随着子宫里的精液越来越少, 她紧皱的眉头也逐渐松开,当胀痛感完全消失时,不禁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整个人都松了下来, 但她并没有急着将屁股移开, 胀痛感是没了, 可阴道却仍有液体在往外流,卫雄可是说这些是她之后两天的口粮,虽然她不认为是真的, 但万一呢? 直到又过了三四分钟, 她才移动膝盖,小心翼翼的挪动旁边,然后立刻躺在了床上。本来她就已经被操得浑身虚脱了, 刚回过神来, 就要跪着,且一动都不能动, 要不是担心卫雄说玩真的,她早就躺下了。如果时间可以重来的话,别说是她主动提出SM了, 就算是卫雄要求,她也不会答应。 卫雄将几乎装满了一整杯的大号玻璃杯拿到床头柜上放好,然后再次将凯特的四肢绑在床脚上。 过程中凯特没有试图反抗, 很配合, 主要是她担心如果她不乖乖配合的话,已经被挑起兽欲的卫雄会对她做出一些极端的事情, 这不仅可能,而且相当有可能。 以奸杀案为例, 其实很多犯罪分子在对受害者实施强奸时,并没有想过要杀害受害者,往往是因为受害者的反抗, 导致犯罪分子不得不采取更多手段, 比如殴打,乃至杀人! 在美国的家庭教育中,女人在遭受强奸时首先要做的是保护自己,而不是以坚决的态度反抗。 确定绑牢固后, 卫雄又在凯特屁股下面垫了个枕头, 将凯特的屁股太高,这才说道:“现在热身运动结束了,现在进行下一个项目了,该玩什么呢? 扩阴器,还是这个?” 他从箱子里拿起一根像是圆珠笔的东西,这是一根电击棒,其最前端有一个花生米大的圆珠, 只要按下开关, 圆珠就会释放出一股微小电流, 这股电流不会对人体造成实质性的损害,如果是碰到手臂等部位,顶多就是感觉小麻麻的。 可要是碰到一些敏感地点, 比如乳头或阴蒂, 效果就完全不同了。这不,卫雄在自己试过之后,就打开开关,将圆珠在凯特的乳头上碰了下, 呜……如他所预料的, 凯特剧烈颤抖了下,接着凯特发出呜呜呜的急促声,似乎是在询问卫雄对她用了什么东西。 卫雄呵呵笑道:“还挺不错的, 没什么东西, 只是一根小电击棒, 它会发出一股非常微小的电流,放心,不会对身体有损害的,我保证,至少说明书上是这样写的。” 闻言,凯特不仅翻了个白眼, 当然,因为蒙着布, 这个白眼卫雄注定是看不到的,不过他多少能猜出凯特的的想法,人的思路其实都差不多。 在箱子里扫了几眼, 他又拿了扩阴器和另外三件东西, 这三件东西是一样,一端是长七八公分的圆柱体,里面可以放电池,上面还有类似开关的按钮, 另一端是一个金属制的夹子, 中间用导线相连, 即使不看说明书,只要是男人,都能一眼看出它的用途,只是不知道它的电流和电击棒比谁强, 他试了一下, 也是麻麻的,感觉差不多, 但因为这是夹子,带来的刺激肯定会更大。 他先是将鸭嘴扩阴器插入阴道,然后转动螺丝,让鸭嘴慢慢张开,要知道这支扩阴器可是大号的, 或者说是东厂特质的, 专门用来对女人进行一些极限调教。 随着鸭嘴越长越大,凯特难耐的摇了摇屁股,要知道现在催情剂的药效仍在她身体内持续发作, 她一直在苦苦忍耐着, 现在阴道被不断扩张,她不仅没感觉到疼痛,反而有种说不出的刺激,让她忍不住想要更多。 终于, 螺丝转到底了, 原本就因为被狂操而无法合拢的阴道被撑开了一个足有七公分宽的大洞,卫雄低头看了看, 红色的嫩肉, 仔细一看,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凸点, 残留的乳白色精液,还有阴道尽头不断蠕动的裂缝。现在看起来,拿到裂缝依然那么的红嫩, 可事实上在肉棒突破的一瞬间就受伤了, 只是又被真气治好了。 他难道有兴趣亲自调教女人,怎么能还没玩够就先玩残了?这个过程凯特或许并没有发觉, 很大程度是催情剂的作用。 呜呜呜…… 这时,凯特又发出出了急促的呜呜声,还便随着摇头。显然,即便是有催情剂的持续刺激, 这种程度的扩张还是达到了她的极限, 痛苦不可避免。 卫雄邪邪一笑,拿起电击棒,打开开关,然后将顶端的圆珠在勃起如花生米般的阴蒂上碰了下, 很轻,而且一触即离。 呜呜…… 凯特发出剧烈的颤抖,比之前碰触乳头的反应要大得多。由此可见,阴蒂的敏感程度要远超乳头。 而卫雄的眼睛则是紧盯着阴道里面, 在电击的一瞬间, 鸭嘴两边的嫩肉和阴道尽头的子宫颈同样剧烈蠕动,蠕动间还有透明液体自嫩肉里分泌出来, 画面颇为有趣, 于是他又用电击棒接二连三的去碰阴蒂, 每一次都伴随着凯特急促的呜呜声和剧烈的颤抖,分泌出来的透明液体也越来越多,不断往外流, 这是不是说在电击下凯特是有感觉的? 或许真的有, 但多半要归功于催情剂。 突然,他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尿骚味,仔细一看,原来是有一些尿液从阴蒂下面的尿道渗出来, 虽然不是很多, 但却影响了他的兴致,让他的眉头忍不住皱了起来:“真是的,竟然忘了给你插一根导尿管了。” 导尿管箱子里就有, 他先是将鸭嘴扩阴器取下来, 接着一手分开尿道口外的阴唇,一手捏着导尿管的一头,将导尿管一点一点的插进尿道里。 因为足够长, 他直接将导尿管的另一头拉到了浴室里。 随后他将三个夹子分别夹在乳头和阴蒂上,并打开开关。呜呜呜……三个敏感点同时被电击, 凯特的颤抖已经不能用剧烈来形容了, 而应该是疯狂, 可惜她的手脚都被铐着, 不管她再怎么扭动身体,依然在原地。片刻后,一阵非常轻的水流声从浴室传来,他走过去看, 正有尿从导尿管中流出。 突然,凯特的胸部猛的拱起,连屁股都离开了枕头。同时从阴道中不断喷出淡白色的液体, 足足喷出了一米多远。 在抖动数下后, 身体砸回了床上,急促的呜呜呜停止了,只剩下身体还在颤抖,紧接着有白沫从嘴角溢出。 如果是其他人, 看到这一幕估计会被吓死, 但卫雄却不慌不忙的查看了下凯特的呼吸和脉搏,是有点微弱:“看来这种电击还是太强烈了, 这才几分钟, 竟然是口吐白沫晕过去了。” 他无奈了摇了摇头,性致又受到了打击,他只好将三个夹子暂时取下,然后又解开了口塞球, 顿时有大量白沫顺着嘴角流下, 他没有理会,一张按在凯特胸口,然后缓缓上移,随着他的动作,一大团白沫从凯特嘴里飘出, 神奇的悬浮在半空中, 接着他一指弹出,一道红芒闪过,只听‘滋’的一声,漂浮在空中的白沫球就变成了一缕青烟, 很快消散不见。 之后他又用纸巾擦了擦残留的白沫。 做完这一切后,他正要将口塞球重新给凯特戴上,凯特醒了:“混蛋,你怎么可以这样粗暴, 我差点以为我要死了。”